“……不要像我们这样……我们是迫不得已才……”
“咳、咳咳咳——”
独自一人坐在包厢沙发上的林萧,被雪茄浓烈的烟给呛得直咳嗽。
母亲隐而不说的话,一直静静地待在林萧心底,成为一个未解之谜。
“嗒嗒嗒——”
林萧放下手中的雪茄,抬起食指,轻轻、有规律地敲打起玻璃桌面,脑海里开始不断翻滚那晚之后的回忆:
……从燃烧着的屋子里、逃出来的小女孩,走到附近一个电话亭下,拨通了消防电话……
“呜啦呜啦——呜啦呜啦——”
过了一会儿,两辆消防车就一前一后地赶了过来。伴随着消防车一同过来的,还有一些骑着自行车、跑步健身……专门来看热闹的行人。
“哎呀!好大的火哟!”
“这家是怎么啦?怎么会燃这么大的火?”
“哎!有知道什么的吗?快说来听听?”
“……”
挤到人群里面的小女孩,眼睛直直地盯着被火吞噬的房屋、以及前边一直给燃起熊熊大火的房子、用水枪喷水灭火的消防员……
“这儿有两具烧焦的尸体!”
“小心点!放上担架,抬出来!”
消防员的几句对话结束后,外面围观的人群,猛的像炸开了窝似的,七嘴八舌地热闹起来。
“哎哟!你看——”
“天呐!好可怕……”
“啧啧啧,好惨啊——”
议论纷纷的围观群众,无不皱眉、眯眼,望着被放在担架上,小心翼翼抬出来的两具、早没了人样的碳化尸体……
“小姑娘?小姑娘?”
直到身边的行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小女孩才恢复过意识。
抬眼望去,眼前熊熊燃烧的火海早已被浇灭,消防车也早已离去,只剩下被烧得一片漆黑的碳化物。
“走吧,你快回家吧,这大晚上的,别一个人瞎逛。”
“唉——”
行人提醒道,然后看了一眼黑漆漆、烧成一地的房屋,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也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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