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脑中不停地闪过一幕幕画面,走马观花般。
一时间脸上神情变化十分复杂。
「我就是玉宁,对吗?」
我望向萧如明,从他的眼中,我得到了答案。
「可是不对啊,今年也才是我死的第十年,你都死了几十年了啊。」
可能是刚刚恢复记忆,画面还有些缺失不连贯。导致我还有点混乱,智商没有回到高地。
萧如明表示这个问题他也回答不了。
我更混乱了。
「这个问题,我可以回答你。」
殷景的声音响起,奇怪的是,其中蕴含的冷意消失了。
「你只是在冥府待了九年,并不代表你死了九年。你死后被人用术法招魂,后来又被囚禁在那衣冠冢内几十年,险些魂飞魄散,这也是你失忆的原因。」
殷景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死死的盯着萧如明,似乎恨不得让他灰飞烟灭。
而萧如明满脸不可置信,失魂落魄,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问殷景。
「不可能的,我失败了不是吗?我没有找到玉宁的魂魄,她不愿意再看见我。」
似乎是萧如明囚禁了我,导致我差点魂飞魄散,但我记得无常大哥勾我魂的时候,我可壮实了。
这边萧如明还在抓着殷景的胳膊狂问真相。
我也好奇的看向殷景。
殷景细心替我解惑,「因为你死后,尸体就与陆舜合葬了。」
殷景不知为什么停顿了一下,又继续说道,「萧如明只能给你设立一个衣冠冢,他的术法学的不到家,只能将你的魂魄召唤到你的衣冠冢里,让你附着在衣物上。他又没有阴阳眼,一个阳气充足的人,是无法看见灵魂的。」
萧如明眼神怔愣,嘴唇嗫嚅似乎想问些什么。
殷景没有搭理他。
「他活着的时候无法看见你,死了之后又躲在山上,不肯再下来看你一眼。你就这么被囚禁在衣冠冢里几十年,要不是......你早就魂飞魄散了。」殷景语气中充满后怕。
我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,还不能等我抓住,殷景又将话头转向萧如明。
「所以萧如明,你对自己的认知非常准确,你的确无能至极。」
「你说得对。我无能,我差点害得玉宁魂飞魄散,我......」萧如明哽咽的说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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